徐冶琼提出*对任意性和相对任意性,认为在一个词的内部,语音与语义的结合是*对任意的,而在词与词的组合中,又是相对任意性的,如“墙”的音义结合便是*对任意的,而“枕木”则是相对任意,可论证的。同一个事物在不同民族不同语言中的不同语音形式正好说明语言的任意性,如汉语叫“鸡”,英语叫“hen”,“枕木”也能叫“搭木”。
这些选择全是任意的。应区别两种任意性,一种是毫无道理地将一概念与一音响形象结合起来,这是一种任意性,是不可论证的,然而还有另一种任意性则是概念与音响形象的结合有各种可能性,而人们只选择其中的一种,但这种结合是有理据的,不同的选择只不过体现出不同的视角和思维方式。
所以同一事物在不同语言中的不同语音形式就可理解为各民族的思维方式和观察角度的不同,但依旧是说得出道理的,比如“汽车”和“motorcar”,分别从不同的性状进行了描绘。汉语中很多的合成词是可以解释的,如“黑板”,而核心词很多还是说的出道理的,比如“卜”这个音,就象龟壳燃烧爆裂时发出的声音语言创制之初是任意的,但是后来新造的词是可论证的。如由“窗”到“窗帘”。
汉语的汉语的马、牛、鹊、雀、雁、鹅、鸠等,全是摹仿自然事物的声音构成的。不过,这种摹仿词语的存在并不能说明语言的音义联系不具有任意性特点,由于纵观人类的语言,一方面,这种性质的摹仿词语只占语言词汇系统中很少一部分,不具有系统性,客观世界中有声音可以摹仿的事物毕竟是少数,
另一方面,即便具有声音的事物,人类记录这些现象时,其词语并不都采用摹仿的方式,有些语言采用摹仿方式,有些语言不采用摹仿方式。例如“猫”,汉语念mao,与猫的叫声很接近,是摹仿性的,但英语是cat,法语是chat,德语是kater,俄语是KOT,沒有采用摹仿方式记录。
不同语言有不同的音义联系,如:人、刀、树、水、路、妻子、太阳、月亮……,汉语的语音形式和英语的语音形式不一致。
像上面那些词语,汉语的读音是ren、dao、shu、shui、lu、qizi、taiyang、yueliang,英语的读音是person、knife、tree、water、road、wife、sun、m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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